发廊女老板


   深圳是众所周知的淫都,说起深圳来仁者见仁,智者见智,每个人的经历不同感受也不同,口袋里钱的多少也
决定着对淫都的理解程度。回想起在淫都里度过的日子,真是意味深长,难以言表。我和所有深圳的男人一样,每
时每刻都在接受着淫风淫雨的洗礼,感受着淫日淫夜的乐趣。虽说不是老板,但我的收入足以让我吃喝有余,还可
以悠闲自得的享受淫都给予我的欢乐。
  几年的深圳生活,最让我难忘的不是夜总会里的潇洒、桑拿浴里的放荡,而是在偶然机会里碰到的发廊女老板。
说起来也许好笑,听起来好傻,我还是把它写出来,贡献给各位炮友。
  那是去年国庆过后的一个周末,连日的奔波让我在宿舍里好好的睡了一天,天快黑的时候我才独自步行出来寻
找晚饭。酒足饭饱之后便开始琢磨晚上的消遣,考虑再三还是先去发廊洗头再作别的安排吧。
  信步来到附近常去的发廊,进门后才发现里面全变了,虽然设施还是原样,可人我却一个都不认识了,连平日
和我称兄道弟的东北小老板,也变成了一个颇有风骚和韵味的女老板。想退出去已经不好意思了,只得迎着女老板
的笑脸,在她为我准备好的椅子上坐下来,两眼在不停地张望:看到她一边招呼洗头小姐,一边为我倒水,嘴里还
说着:老板是这里的常客吧?
  我点点头:是呀。几天不来怎么什么都变了那?
  她说:是呀,是呀。我老公是前天才把这兑下来的,昨天整理了一下,今天就开张了。
  我说:那原来这里的东北老板呢?
  她答:听说是他几个哥们在东莞做毒品生意犯事了,人跑了之后就把这里托朋友兑了,价格合适,熟客也多,
一直生意都不错。以后还请老板多多光顾呀。
  小姐开始为我洗头。我坐在那里心不在焉,还想着过去在这里的时光。
  这家店面不大,大堂有三个座位,一般是一个座位剪头,两个座位洗头,后面还有两个封闭不错的按摩间,小
姐基本保持五个左右。东北的小老板很少来,要来也是打个照面就不见了。店里的事都由一个江西小姐照顾。过去
为我洗头最多的也是这位江西小姐。当然我和她也什么事都做过不止一次了。记得我每次来她都会问:忙吗?我回
答忙时,她便会自己给我洗;当我回答不忙时,她就会说这里又新来小姐了,试试她的手艺好吗?说完便拉着新来
的小姐让我过目,我认可了,她还要在小姐的耳边说几句什么,然后走开。所谓试试手艺,不过是想让我尝尝新。
在深圳发廊是炮房的别称之一,初始的性交易都是在那里完成的。
  今天我在生疏的环境里该怎么办呢?还能和过去一样吗?
  镜子里面看到小姐洗头很认真,很卖力。她年纪不大,最多有20岁,还是一张孩子脸。也许是刚做这一行手生,
或许是其他什么原因,总之给我洗头的感觉不好。店里没有别的客人,其他几个小姐都在一边看电视。镜子里看不
到女老板,侧眼余光里发现女老板在注视着我,斜了她几眼我就不好意思再看了,但我感觉到她还在看我。
  冲水时,小姐问我:要松骨吗?
  我明知故问:你给我做吗?手艺怎么样?
  她不好意思地笑了:你试试不就知道了吗?
  我又问:在这里?
  她说:保健就在这里,全身可以到后面楼上去。
  我说:那就上楼吧。
  说完我心里在笑,怎么什么都和原来一样呢?连问话都一样。
  其实,在深圳以发廊为介质的性交易也是有规矩的,正规按摩(广东叫松骨)一个钟的价格差异很大,一般由
25元——50元;单纯按摩一个钟25元,小姐隔着衣服给你揉几下,你也可以揉她几下,没有直接性接触;所谓保健,
是指在发廊里打飞机或打炮,打飞机加一个钟就可以了,也就是50元,打炮要加一个钟再加100 元或更多;全身按
摩是到发廊为炮兵们专门准备的地方去,条件不错,可以洗澡,有口活,或其他服务,价格一般在250 元或更多。
我感觉在发廊进行性交易是最安全的,性价比也是最高的。
  吹干头发,女老板领着我们上了后面的楼上。这里我已经是熟门熟路了,没有想到的是女老板不但兑下了店面,
甚至连专供打炮用的住房也一齐兑下了。
  进了房间我以为女老板会离开,谁知她说:我们刚开张,附近的情况还不熟悉,为了安全我在小房间看电视,
你们只管玩你们的,不好意思。说完递给小姐一个套子便看电视去了。我想,来都来了还管那么多干什么,要是愿
意一起上都可以。
  为了一个项目我已经有半个月没有发泄了,小姐虽说长得一般,但毕竟年轻,浑身都充满活力,脱光衣服更是
楚楚动人。心里顿时涌着一种难以抑制的欲望冲动。浴室里的调情是不可少的,我双手捏着两只已经发育成熟但还
很稚嫩乳房,悄声说:出来做多久了?她笑而未答。又问:感觉怎么样?她又笑而未答。我开始抚摸她的下面,稀
疏的几根黄毛覆盖在阴阜上,几乎看不到小阴唇,用手摸去只留有一道逢。她皮肤很白很细,有光泽有弹性,光亮
的皮肤紧绷在身上上犹如熟透的水果,碰一下就会喷出水来。
  看来她出来做的时间不长,整个身体还很完整,不象是被炮兵们猛烈摧残过的。
  在床上,她很被动但很配合。我吻着她的耳根、乳房、小腹和阴阜,她没有反对,用双手抚摸着我的头发和后
背,似乎有点兴奋。我把已经有点硬的鸡鸡放在她乳房上顶着,她也为我轻轻搓揉,放在她脸上,她转头躲开了。
我提出让她用嘴吹,她摇头拒绝。当我的手指深入她的阴道时,她有反应了,身体开始扭动,双手捂在我的手上,
不知是希望我再深入些,还是不让我继续进去了。
  我俯下身去双手掰开她的大阴唇,阴道口是粉红色的,闻一下没有异味,本想舔上几下过过瘾,转念一想她毕
竟是风尘中人,不知底细还是老实点好。我已经发硬的鸡鸡抬起了头,在她的小腹磨擦,她坐起来为我戴上套子,
顺从的又躺下了。我抬起她的双腿,鸡鸡对准阴道口就插了下去,她本能的收缩了一下,嘴里哼了一声,闭上了眼
睛。插进去很顺利,隔着套子也可以感觉到里面的水已经不少了。我慢慢放下她抬起的双腿,趴在她身上开始抽插
运动。她阴道很窄很滑,每一次都可以插到底,尤其是口口很紧。龟头顶住子宫口,阴道口勒住鸡鸡的根部,整个
鸡鸡都放在阴道里的感觉真是太美妙了。
  我边抽动边想:邓小平的政策让我有幸赶上了好时候,改革开放的春风又让我来到了深圳,几年来见过、经过
的女人也不少了,高的、矮的、胖的、瘦的、老的、小的都有,为什么在她们身上就没有这种感觉呢?我不由的又
看了一眼身下的她。她仍然闭着眼睛,微张着嘴,发出不轻不重的呻吟。我的抽动更猛烈了,不争气的床随着抽动
发出吱吱声,和房间里的气氛很不协调。我停顿了一下,想换个姿势,但我听到门厅里有人走动的声音。我知道,
在激烈的战斗中,我的叫声和床发出的声音自然会打扰女老板看电视的。她在外面的日子一定不好过。我暗暗发笑。
我故意大声对小姐说,快二十分钟了还没有要出来的意思,你趴下我从后面进去,这样能快一点。小姐看了我一眼,
按我的要求趴在了床边,我站在床下,搂住小姐的腰使劲插入进去。接着开始用手揉她的乳房和阴部敏感区域。不
知是因为舒服还是过于刺激,小姐的呻吟声大了,声调也变了,由嗯嗯……变成了啊啊……不时还加杂着谁也听不
懂的话语。
  我不相信小姐接客时会有性高潮,更不相信小姐在破处时会有性高潮。她们在床上所做的动作和发出的声音,
都是她们工作的一部分,就象写字要用笔一样,那是她们的工具。很多文章中描写的小姐接客有性高潮和多次性高
潮之类,不过是作者的想象,或是一种满足自尊心的夸张。当然,和情人或良家女子做爱则另当别论。
  我还在坚持着,想把时间拖得更长一点,想在发廊开张的同时我也开个好张。平时我半小时就缴械投降的,今
天怎么说也要多搞一会儿。我对小姐说,你趴累了,还是躺着吧。我也想趁此机会让连续作战半个多小时的鸡鸡休
息一下。她平躺在床边两腿叉开,我还是站在床下。这样我就可以看到她的全貌,包括她尚未长满毛的阴部。她流
了很多的水,已经沾湿了我的阴毛,当她换姿势时又有水从阴道里流出,顺着阴道口流向肛门。我拿起枕边的纸巾
为她擦着,她朝我笑笑。
  暂时的停顿使我听到浴室里有水声,女老板在洗澡。我奇怪,她洗澡为的什么?是不是受不了了也想来参战?
还是在浴室里自慰?注意力不集中,鸡鸡就有点软了。可是一想到女老板要也加入进来那该是什么情景呀,想着想
着下面又硬了。我迫不及待地对着小姐的阴道猛插进去,可是遇到了阻力。擦掉水之后阴道口有点干了,进是进去
了但很不舒服,只得慢慢来,抽动几下就好多了,里面还是水源充足。不过原本紧窄的阴道比开始时松了。我利用
站在地上的位置,加大力度让鸡鸡阴道里面晃动或是抽出来再猛插进去,小姐叫声更响了,床的声音也更响了,浴
室里却安静了。当我的精液排出,一切归于平静时,女老板始终没有出现。我有点失望,可我知道两个人的叫床声
加上床的吱吱声,足以让任何女人欲火攻心,难以自持,何况是风月场上的女人?今天不过是序幕,好戏还在后头
呢?
  我搂着小姐故意光着身子去浴室洗澡,看到女老板还在房间里看电视。她表情平淡,不过好象换了件衣服。我
挑逗性地向她笑笑,她没有理我,关上了电视站到窗口看风景去了。
  我离开炮房时天已经黑了,是我自己出来的,她们俩还在房里。我放弃了原来和朋友打牌安排,也没有回宿舍,
而是又转回了发廊。这时已经有客人来了,几个小姐都在忙,就剩一个小姐闲坐在沙发上,我凑过去坐在她身边。
小姐见是我,不怀好意的问:舒服吗?
  我说:一般般了,时间太短不过瘾了。
  她说:真的么?你想搞死几个是不是呀?
  我说:怎会呢?只有累死的牛,哪有犁坏的地呀?
  她笑了:你这头牛还真够厉害的呀,这里有的是地,你想犁谁呀?我笑着说:你们这里的地都太薄了,犁起来
不过瘾,有没有厚一点的了?
  她一愣,大笑起来。我接着说:我看你们老板那快地就不错,不知让不让我犁呀。
  她说:别贪心了,碗里的不吃还想锅里的,你们男人都够坏的了。
  我接着说,那就犁犁你好了。说完我向她淫荡得笑笑。
  看到女老板和江西小姐回来了,我止住了话题。
  还没进门,她就象遇到老熟人一样我打招呼,说:老板今天没事呀,在这给我们捧捧场。一边招呼小姐快去倒
水。
  我接过水,沙发边上给她让了点地方。我说:刚开张客人还真不少呀。
  她说:财神爷保佑吧。
  我还想说什么,又有客人要去炮房了,她起身走了。
  我回头找到那位江西小姐,让她坐下。她低着头笑笑坐下了。我问她:你多大了?
  她说:我不想说话。
  我有点好奇。仔细一想,是呀,从进到炮房,到我离开,一直到我叫她过来,她可真是一句话都没说呀。女人
真是搞不懂。
  一会儿,女老板回来了,我端详着她。她不到30岁,身高不矮,有1.70米,腰细乳丰,胖瘦适中,除皮肤略显
黑一点,绝对是个美人。
  说实话,发廊的小姐什么样的都有,要多少有多少,可这么标致的女老板真不多见。今天打完炮还不走,就是
冲着她来的。怎么下手呢?我犯愁了。她有老公,怎么说也是老板呀,根据今天她在炮房里的表现,我断定还是有
机可乘的。只要有机会,就慢慢来好了。
  记得那天回去时,已经是晚上十二点多了。为了不影响生意,又能和她套近乎,我就坐在店外一侧的花坛旁,
边喝茶边和女老板聊天。没有了开始时的拘束,很快就和她混熟了,虽然聊天断断续续,但我还是对她有了一些了
解。
  她今年27岁,儿子都快10岁了,娘家是广东汕头的,家庭不错,从小上学受教育,人也聪明伶俐,在当地算是
拔尖的。可就在她还在上高中的时候,被镇上一位做布匹生意的老板诱奸怀孕了。家里知道已经晚了,只好将她草
草嫁人,也就是现在她的老公。还不到18岁时她就生下一个儿子。结婚时,老公知道她不是处女也没多说什么,但
在生了孩子,发现孩子不是自己的以后,关系才开始紧张。对于孩子的事他总是耿耿于怀,还扬言早晚要找那人了
结此事。那时的她什么还不懂,又带个孩子,在自己家里忍气吞声不说,回到娘家也不得好脸。无奈之下她找到了
孩子的亲爹,一个比她年长十岁已经结了婚的瘦小男人,说出了孩子的真相。
  应该说广东的男人还是不错的,尽管他那时生意还处在资本的原始积累阶段,而且又不敢明目张胆处理这事,
但他还是收下了孩子,又托人给她娘家送了一笔为数不少的钱,算是对她的补偿吧。
  她在了结完孩子的事之后又回到老公身边,全心全意的当起了家庭主妇。老公见把让人烦恼的病根除了,她人
也还是年轻漂亮依旧,也就不再追究什么了,俩人一起又过了几年安生的日子,俩人也没再要孩子。
  随着那几年深圳建设的飞速发展,在家乡一位亲戚的带领下,她老公来到了深圳,与人合伙做木材生意。由于
潮汕人的精明和深圳经济的需求量大,很快就发达了。男人有钱了还会有好事吗?他整天吃喝嫖赌,几乎不着家。
四年前她随他来到了深圳,过起了无忧无虑的富婆生活。人年轻,又没有孩子拖累,心情自然好多了。她学会了打
扮自己,还经常出入美容院,加上自身的条件,没有拢住老公的人,也算拢住了老公的心。她对他在外面的事一概
不管不问,只要他回到家,她还和过去一样,抱着赎罪的心情来伺候他,满足他。
  都说广东的女人贤惠,确实不假。不说煲汤是一绝,就连自己的男人在外面嫖娼招妓、包二奶都可以容忍。这
在内地简直是不可想象的,那还不得闹你个满城风雨,人人皆知呀。
  男人长时间的在风月场上混,结果是可想而知的,人未老,鸡鸡先不行了。老公回到家里就算有心也没力了。
她不在意,只要老公回来就行。再往后,老公得靠吃药来维持最简单的性关系,她也没说什么。按她的想法,这辈
子是她欠他的,再怎么样她都得受。
  我问过她,为什么不要个孩子呢?她说,她想过要,但他坚决不要。当我问及原因时,她开始吱吾,不肯再说
了。
  其实真正的原因是过去留在他脑海里的记忆无法抹掉,他嫌她脏。她老公每次和她做爱都要又看又闻之后才肯
上身,把她当鸡一样看待,还要她像鸡一样的叫床,装着有高潮、很满足的样子,完事之后得把精液吃掉,鸡鸡舔
净。这也是她最不能容忍但还必须做到的,是她的一块心病。每当她盼望能和老公在床上大干一场以填补内心的寂
寞和满足性的饥渴时,老公的举动就会使她形成不可逾越的心理障碍,最后还是不欢而散以失败告终。当然,这些
都是在以后我和她有了肌肤之亲才告诉我的。
  我听着她讲述自己的际遇,脑子里却始终在想着怎么把她搞到手,她的不幸也就是我的机遇。得让她自己心甘
情愿投怀入抱,才是我的目的,但方法一定要得当才可事半功倍。我使劲和她套近乎,赞美的话、同情的话可没少
说,有时还故意用刺激性的语言挑逗她。她显得很平静,从不正面接我的话茬,和在炮房里的表现判若两人。这时
的她简直就像良家少妇在和邻居拉家常,当初她给我的风骚感不知什么时候也跑到泠汀洋里游荡去了。我觉得不可
思议。过去我听前辈说过,女人(包括自己的女人)都具有两面性,有两个以上的女人在一起,她们个个都是贞女,
只有当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在一起时,她才是最真实的。其它时候她们都是做样子给别人看的。此话有道理。
  深圳的秋天是最美的,秋天的夜晚也最让人痴迷。一阵腥涩的海风掠过,带着丝丝凉意,不禁又勾起了我的淫
欲。考虑再三我还是没敢直接向她提出性的要求,而是半真半假地说,还想再找个小姐做一次,请她给我推荐一位。
  她打量我一下,淡淡地说:是换人还是?性茨歉鼋餍∶茫?
  我说:除了她就没有好的吗?
  她说:只有她是我带来的,别的都是别人介绍和刚招来的,不是很了解,有的一看就是老油子,你不嫌脏吗?
要是服务不好还扫了你的兴。
  听她这么一说,我开始注意店里的小姐。总的说几个小姐还不错,年龄模样身材都说得过去,有俩的妆浓了点,
别的还真挑不出什么。
  说实话,我是典型的喜新厌旧的男人,花钱的小姐再好也绝对不会重复使用。我嘻皮笑脸的说:还是换一个吧,
刚才那个是不错,就是有点嫩,干起来不过瘾,有点于心不忍,再说刚和她做了一次再做,哪还有新鲜感了。
  她好象有点无奈,起身去了店里。我赶紧说不要那两个浓妆的,别的都可以。
  看着她离去的身影,我心里有点失落,看来今天是不行了,以后还有机会吗?她会给我机会吗?她身在风尘也
还算是良家,如果第一次见面就能把她就搞到手,怕是搞她也就没什么意思了,还不如去找鸡。今天的努力不会白
费,就算是钓鱼时下的窝子吧,能不能钓到鱼就看鱼翁的本事了。
 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带小姐出来,仔细一看我笑了。是那个我刚从炮房出来和我聊过一会儿的那个。我笑着说:
要有思想准备呀,别搞出人命来?
  女老板也笑,说:满意吗?我说:就她了,我真还要试试,怎么才能把人搞死。
  女老板把我拉了一下,凑到我耳边小声说:她是四川的,怕是还不到18岁,看样还老实,你悠着点,别太猛了
吓着她。
  我笑着说:放心了,你们女人谁不喜欢猛的呀?不猛还笑我们男人性无能呢?
  因为和她说话靠得近,我闻到了她身上散发着成熟女人的气味,顿时丹田发热,血往上涌,真想搂着她亲一口。
她看出了我的企图,退了退,掏出炮房的钥匙交给我,说:我不送你们了,那里现在还有人,先等一会儿,培养一
下感情,看有小姐回来了你们再去。说完就走了。
  我接过钥匙叫小姐坐下喝茶,她摇摇头说:你真的很厉害吗?我说:没那事儿,就是说说而已。我只能算是业
余水平,厉害点也不过专业水平,怎么能够比上你们职业的呢?
  她没生气,笑了:你就会瞎说,谁是职业的?好好的女孩子谁愿意做这个,千人恨万人骂的,都是没办法才走
这一步的。
  心里想,傻子才信你们的鬼话。不过话说回来,没有了你们,我们这些狼的日子可怎么过呀?看到小姐从炮房
回来了,我说:走吧,厉害不厉害床上见了。
  进房脱衣、沐浴,程序依旧。只是上了床她才说,刚才小叶回来坐下半天不干活,喊她也不理,你们怎么了?
是不是把她搞坏了呀?几个客人点她她都说不舒服不做。
  我这才知道刚才和我做的小姐叫小叶。我随口说你叫什么?她说你就叫我小红好了。
  我摸着她张满浓密乌黑阴毛的阴部,手指点了点阴道口说:你们这儿不就是让男人干的么?怎么还能干坏了?
别捏着半拉B 你装紧了(不好意思,一激动连东北的土话都出来了)。说句不好听的,别看你年纪不大,把你小B
里盛过的鸡鸡都垒起来怕也有一箩筐了,还当自己是处女,装纯情呢?
  我板过她的身子:想下面不受罪就上面多做点。她很不情愿的含住我还是松软的鸡鸡,不说话了。
  平心而论,小红的张相比小叶决不逊色,属娇小类型。身高大约1 米 55 ,身体圆润,三围匀称;乳房偏大,
手感很好,不足的是乳头突出还留有长期允吸过的痕迹,颜色也深了点;上半身皮肤细腻,腿部有点粗糙,长有细
细的汗毛,挺性感,是我喜欢的类型。我知道我感兴趣的是女老板而不是她,今天她不过是我临时的替代品。有发
泄过一次做垫底,鸡鸡表现的比我还平静,沐浴时我撸了几下一点反应都没有。
  心里想着女老板,手上摸着小红,鸡鸡不由自主就硬了。没想到小红的口活很职业,手口的配合协调一致,双
手轮换着搓揉根部和蛋蛋,龟头被舌唇和口水紧紧包含着,让人觉着非常舒服。我问小红:你会推油吗?
  答:当然会呀。想试试吗?
  我说:是额外服务,还是要加钱?
  答:随你了,好就多给点,不给也行。老板说了,你是熟客,得让你满意才行。
  试就试。我调整好姿势,她也取来了用具。我调侃着说:你能推出来下面我就不用了,免得把你搞坏了。不过
我还是要看看你的小B 长得怎么样。说完便掰开她的双腿轻轻搓揉起来。
  她说:四十岁的男人是最难对付的,你手下留点情吧。我说:看你的水平吧。
  她的推油技术也不错,够专业水平。我们边推边聊,交流着经验。我无意让她推出,她也只是想显露一下自己,
做的不是很认真。
  她人小,下面也小,在阴毛遮盖下什么都看不到。我把俩手指伸进阴道,感觉里面没有水。想再伸进一指时,
她说:别放了,已经被你们撑大了,再撑我以后怎么嫁人呀。我笑了,说:你出来做时间不短了吧?
  她说:你能看出来么?
  答:是的。你的口活和推油告诉我,你过去不是在发廊做的,深圳的发廊一般是没有口活推油服务的,你应该
是在浴室或宾馆里。我是看到你的奶子之后,才问你会不会推油的。
  她说:你说得对。我16岁就出来做了,开始就是在宾馆,后来又换了几个地方,最后来了发廊。这两年钱没少
挣,可剩下的却不多。大哥,你说我以后怎么办呀?
  问我怎么办,嫁不出去就做下去好了。我赶忙说:别推了,还是让我享受一下你的下面吧。
  她起身从包里拿出事先准备好的润滑剂往阴道里抹了几下,给我带好套子,很熟练得跨了上来。她的阴道和她
自己说得差不多,确实很松,还没感觉到洞口的边在哪儿,就一捅到底了。刚插进去她便开始叫床,像猫儿叫春,
声音大而怪异,说不出是刺激还是恐怖。我拍拍她的屁股说:别叫了,看把野猫给招来怎么办。
  她根本不理会我,依然如故,越?性交叮愕梦也恢搿K谏厦嬉黄鹨蛔罅